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属天的奥秘 #4966

4966.“护卫长”

4966.“护卫长”表那些在解释中首先到来并最为重要的事物。这从“护卫长”的含义清楚可知,“护卫长”是指在解释首先到来并最为重要的事物(4790节)。在解释中首先到来并最为重要的事物就是特别适合解释圣言,因而有助于理解取自圣言的对神之爱和对邻之仁的教义的事物。要知道,古人的记忆知识完全不同于如今的记忆知识。如前所述,古人的记忆知识论述的是自然界的事物与灵界的事物的对应关系。被称为哲学的知识,就是诸如亚里士多德以及像他那样的人所研究的那类知识,并不为他们所知。这一点从古代作家所写的书也能明显看出来,其中大多数都是以表示、代表并对应于内在事物的语言写成的,这从下面的例子可以看出来,更不用提其它了。
  他们想象大山上的赫利孔,以它来表示天堂;又想象下面小山上一个叫帕纳索斯的地方,以它来表示记忆知识。他们说,有一匹飞马,叫佩加索斯,用蹄子踏开一个源泉;他们将知识的分支称为少女或童女,以及其它类似传统。因为在对应和代表的帮助下,他们知道“大山”表示天堂,“小山”表示在此之下的天堂,也就是在人中间的天堂;“马”表示理解力;它用来飞行的“翅膀”表示属灵事物;“马蹄”表示属世心智;“源泉”表示聪明;而被称为“美惠三女神”的那三个少女或童女表示对良善的情感;被称为“缪斯”或“赫利孔”和“帕纳索斯”的少女或童女表示对真理的情感。他们同样将马指定给太阳,将其食物称为仙果,将其所喝的称为花蜜;因为他们知道,“太阳”表示属天之爱,“马”表示源于这爱的理解力,而“食物”表示属天事物,“所喝的”表示属灵事物。
  国王加冕时仍旧遵循的习俗也源于古人。那时,国王要坐在银宝座上,穿紫袍,膏抹油,头戴王冠,手拿权杖、剑和钥匙。他要在皇家的气派中骑上一匹白马,马掌是用银子打造的;他在席前必须由王国的贵胄侍候,以及其它礼仪。因为古人知道“王”代表植根于神性良善的神性真理,由此知道银宝座、紫袍、膏油、王冠、权杖、剑、钥匙、白马、银马掌,以及在席上被贵胄侍候分别表示什么。如今谁知道这些习俗的含义?或教导它们含义的知识在哪里?人们将这类事物称为象征,却根本不知道凡有关对应和代表的任何事。由此明显可知,古人所拥有的知识是何性质,这种知识赋予他们对属灵和属天事物的洞察力;而如今,人们几乎不知道这类事物的存在。
  取代古人的知识、严格来说被称为哲学的知识倾向于使心智远离认识这类事物,因为它们也能被用来确认虚假。此外,当真理通过它们被确认时,它们就会将心智引入黑暗,因为它们大部分是用来确认的纯粹术语;很少有人明白这些术语,甚至明白的人也很少争论它们。由此明显可知人类离古人的学问有多远,而古人的学问通向智慧。外邦人从古教会那里获得这些知识,其外在敬拜就在于代表和有意义的符号;其内在敬拜则在于所代表和表示的那些事物。这些就是“埃及”真正意义上所表示的知识。
  

宇宙星球 #38

38.水星灵来拜访一

38.水星灵来拜访一个我们地球来的灵人,他在世时因学问而颇负盛名(他就是克里斯蒂安·沃尔夫);他们渴望从他那里获得关于各种主题的信息。但他们发觉,他所说的并未超出属世人的感官印象,因为他在说话时思想的是他的名声,并且和在世时一样(在来世,每个人都保持原来的秉性),想把各种事物串在一起,再把它们与其它东西联起来,不断形成新的结论。由于他试图产生长长的论据链,而这些论据都是基于他们没有看见或不承认为真理的事物,所以他们声称,这些链子既没有连起来,也没有得出他的结论,他们称其为权威的模糊。于是,他们不再向他提问题,只是问:“这叫什么?那叫什么?”由于他还是以物质概念,而非属灵概念回答这些问题,所以他们离开了他。在来世,每个人越属灵地或以属灵的概念来说话,在世时就越曾信神,并且越不以物质概念来信祂。

我想借此机会在此讲述以下经历,以说明在来世,出于自己的深思而获得聪明的学者是何情形,这种深思为了真理,因而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而被认识真理的爱所点燃;以及寻求从其他人那里获得聪明,未经自己任何思考的人又是何情形,如那些渴望认识真理,仅仅是为了学问上的名声并由此获得世上的荣誉或利益,也就是说,不是为了从世俗考虑中抽离出来的功用之人。我感觉有一个声音从下面穿透上来,靠近我的左侧,直达我的左耳。我发现,他们是在那里试图挣脱的灵人,只是我不知道他们是哪类灵人。然而,他们挣脱出来后,便与我交谈,自称是逻辑学家和形而上学者;他们曾将自己的思维深深沉浸于这些学科,没有其它目的,只是为了被视为有学问,由此获得荣誉和财富。他们抱怨说,他们现在过着悲惨的生活,因为他们在学习这些学科时没有其它目的,因而没有由此培育自己的理性能力。他们说话缓慢,声音低沉。

与此同时,两个灵人在我头顶上彼此交谈;我问他们是谁,被告知,其中一个在学术界是非常有名的,我得以认为他是亚里士多德(我没有被告知另一个是谁)。那时,他被带入在世时所处的状态;谁都能很容易地被带回他在世时所处的状态,因为他以前的一切生命状态都与他同在。令我惊讶的是,他靠近我的右耳,在那里说话,声音虽然嘶哑却很理智。我从他的讲话主旨发觉,他的秉性和先上来的经院学者们的迥然不同;事实上,他从自己的思维发展出他所写的东西,因而产生自己的哲学。因此,他所发明并加到思想观念上的术语,都是他用来描述内在观念的词语形式。如我所得知的,他以此为乐,并在这乐趣,以及知道关乎思维和理解之物的渴望驱使下有了这些发现;他顺从凡他的灵所指示的。这就是为何他靠近我的右耳,不像他的追随者,也就是所谓的经院学者们;他们不是从思维到术语,而是从术语到思维,这是一条反路。他们当中有许多人甚至都没有行进到思维,只局限于术语。他们若运用这些术语,就能随心所欲地证明一切,并照着他们说服人的欲望把真理的表象强加到虚假上。对他们来说,哲学就这样变成一条通向疯狂,而非智慧的道路,并使他们陷入黑暗而不是光明。

后来,我和他讨论分析学。我说,一个小男孩能在半小时内讲得比亚里士多德在一本书里描述得更具哲理性、分析性和逻辑性,因为整个人类思想及其所产生的言论都是分析性的,其法则来自灵界;想从术语人为地发展到思维的人,颇像一个跳舞者,试图通过他的运动纤维和肌肉的知识来学习跳舞;他若跳舞时专注于此,几乎不可能迈开脚。事实上,没有这类知识,他也能活动全身的所有运动纤维,适当激活他的肺、膈肌、肋胁、手臂、颈部,以及身体的其它器官,整本书都不足以描述这一切。我说,那些想出于术语思考的人差不多也是这样。他赞成这些话,并说,以这种方式学习思考,正好走反了。他补充说,若有人想变成傻瓜,就让他这样行吧;不过,他应不断思想功用,并出于内在之物来思考。

接着,他向我展示了他原来对至高无上的神所持的观念,即:他把这位神描绘为有一张人脸,头上有光环围绕。现在他知道了,这个人就是主,光环是从祂发出的神性,不仅流入天堂,还流入宇宙,掌管并统治其中的一切事物。凡掌管并统治天堂的,也掌管并统治宇宙,因为这一个与另一个不可分离。他还说,他信一位独一神,但祂的属性和品质却被指定各种名称,这些名称被其他人拜为神明。

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伸出手来,想抚摸他的脸颊。当我对此表示惊讶时,他说,他在世时,这个女人经常向他显现,似乎抚摸他的脸颊,她的手很美。天使灵们说,很早以前的人曾看见过这个女人,并给她起名叫帕拉斯;她向那些住在地上时以观念为快乐,并专注于思考,而非哲学的灵人中的某一个显现。这类灵人与亚里士多德同在,喜爱他,因为他出于内在思考;于是,他们便展示出这样的女人。

最后,他向我勾勒出他对人的灵魂或灵所曾设想的概念。他把灵魂或灵称为气(pneuma,希腊语为呼吸),也就是说,它是一个不可见的生命力,就像些许以太。他说,他早就知道他的灵死后会活着,它既是他的内在本质,就不可能死亡,因为它能思考。此外,他一直无法清晰地思考灵魂或灵,只有一些模糊的概念,因为除了他出于自己所思考的外,他还没有从其它任何源头形成任何有关它的想法,甚至从古人那里知道得也很少。另外,在来世,亚里士多德在明智的灵人中间,而他的许多追随者则在愚蠢的灵人中间。

属天的奥秘 #8094

8094.“虽然那里

8094.“虽然那里近”表虽然它首先出现。这从“近”的含义清楚可知,当论及分离之信时,“近”是指它首先出现。有必要简单解释一下当如何理解关于分离之信或唯信首先出现这个观点。生活的邪恶伴随着它自己的虚假,这虚假就隐藏在陷入生活邪恶的人里面,有时他意识不到虚假在他里面;不过,一旦他思想教会的真理,尤其当他思想得救时,这虚假就会出现,并清楚显明自己;他若不能否认真理本身,就是真理的一般方面,就会以适合自己邪恶的方式来解释它,从而歪曲它。因此,当他思想信和仁,也就是教会和得救的两个必不可缺的要素时,信立刻出现,但仁不会,因为仁反对生活的邪恶。结果,他也将仁抛到一边,只选择信。由此明显可知,信之真理是“近”的,但信之良善不近;也就是说,首先出现的是前者,而不是后者。
许多虚假和错误的观点都是从这个错误和虚假的起点或原则接踵而来的,如:善行丝毫无助于得救;人的生活死后不会跟随他;那时人唯独凭恩典通过信得救,无论他在世上过着怎样的生活;最坏的罪犯也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凭信得救;邪恶能在一瞬间被抹除。这些和其它类似观念就是进入人的思维,并通过这虚假的起点或原则所确立的观念;它们以一个连续的链条从它延伸。但是,如果仁和生活是起点或第一个原则,那么看待这些观念的方式就会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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